日誌 - tacoball 的日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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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/02/05
不知道是不是最後描述這一個名詞,我希望不是。
和他吵架是一個很心痛的過程,上天給了他辨明是非的能力,卻沒有給他任何的同理心。
在春節假期的最後一天,他回到家裡,因為學佛的大姑來家裡。 在樓上看了看電視,樓下已經吵的亂七八糟。 下去生氣的說了幾句。
他說,有種你就不要躲在台北。 他說,住家裡,在你床上丟件褲子就在那邊機機歪歪? 他說,我有兩個小孩要養,有種你來養。 他說,在這裡叫咧。 他說,你就叫老爸來公館嘛,我吃什麼他就吃什麼。 他說,你女朋友只會幹嘛,每次來也只會躲在樓上。
看著父親要我別說下去的臉,我放棄了。 和大哥說了再見,也許會有好些時間是形同末路的吧。
想在這裡描述台北的生活證明些什麼,可是在這節骨眼去回想卻是讓自己更難受;反正這些年在這裡說的也夠多了。 一年了,佛法並沒有改變他。
如果不能理解對方的苦,那不是會是悟道者。 悟了道又怎麼看不透他人的苦,而釋懷他人的桎梏。 是了,沒有慈悲。 就和我拿到小叔叔給我的那種表格一樣,一眼看穿的心寒。
什麼樣的事情都會是他的理由吧,還是在樓上聽著他的咆哮。 對母親的祭拜,也帶著無法理解大哥的遺憾。 這樣過著一年,是這樣的一年。
我還是,照顧父親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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